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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扯光扣子的衬衫：“你把我扯得都没衣服穿了。”我整理了一下再披上，前面完全敞开。

    珊娜笑嘻嘻地看上我的米色文胸，忽然一把就抓了上来：“比想象中大嘛！”

    “啊！”我惊叫一声把她推开：“别乱摸，先看看成果。”我从口袋里摸出了明觉阳的手机，珊娜坏笑地搭上我的肩膀，掀开我的衣领，用她长长的指甲勾我内衣带子玩。

    “苹果手机质量太好了，怎么摔也不烂。”珊娜用另一只手在我手中的苹果手机上cao作。

    我笑了：“是啊，逼得我只有开阳台门让你扔下去毁尸灭迹。”

    我们相视而笑：“哈哈！哈哈哈……”我们得意于我们彼此的默契！卫生间里再次回响我们朗朗的笑声。

    珊娜翻出了明觉阳的文件夹：“看，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我在文件里看到一条保存短信，上面的发信人正是陈林丽娜，而时间就在报价的那天。我的心情很复杂，这是我即想看见，又不想看见的。

    能够看见说明我的猜测和怀疑是正确的，我们有了最有力的证据。不想看见是因为过去复杂的关系，虽然我们曾经是敌人，现在也不算是朋友，但还没到幸灾乐祸的地步，还是不想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。

    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，珊娜按住我的手：“别看了，我看过了，是的。所以，你跟楚梓樵汇报吧。我包在楼上，来不及拿，身上也没钱，所以你让他给你带衣服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恩……”我心情复杂地从明觉阳手机里翻出了楚梓樵的电话，拨通前我改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