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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27  (第4/4页)
——”    眼前幽光一闪,一把刀就落在了对方手中,刀尖几乎戳到司马流鼻尖。    “——先从你开刀!”    凤目中寒光透骨,无法教人相信眼前只是个身患伤毒的病号。    那刀,却是司马流特意给他留在身边的。他清楚这家伙的怪癖,随身不带着鸳鸯双刀,连觉都睡不安稳。    “小心别动了伤口。”司马流掏出帕子,让过刀尖,伸腰将对方嘴角的汤渍擦干,接着拿过他的碗叠在自己碗上,“晚间要把绷带换了,重新上一遍药,你这次伤得深,不多换几次可不成。我先去洗了这些,你自己量力而为,乏了便躺会儿吧。”    他扬了扬手里的碗,提起紫砂壶出了门去,留下卫有刀僵在原处,手里的刀仍举着,勾出的一抹狞笑也徒然空吊着,好不古怪。那方帕子轻柔的触感还残留唇边,也不知那司马流做的什么手脚,这感觉仿佛粘住了奇经八脉,持久不散。带着些窘涩,放任一丝温存梭游心湖,好像一只蝌蚪,忽停忽动,忽右忽左,调皮得紧。卫有刀又是抿嘴又是眨眼,好容易将情绪调整归位了,放下刀,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。    而后全喷了出来。    那是一碟醋。    翌日,晨时三刻,环江之阳,萧萧古道。    辚辚车轮碾出辙痕两排,头尾长隔,难相继望。    “前边儿可就是环江了,这几日大雪,怕是把江面都冻住了,水路不好走哇。”赶车的是个花甲老儿,饱经了风霜雨雪,也摸透了周边儿四季的水陆行情,好心提醒道。    “不妨事,老人家,到了那儿我再想想办法,总能过去的。”带棺居士卫白和颜道。他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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