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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清澈的嗓音伸至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，可还起得来？”

    老人抬头看去，一个面容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少年皱眉担心地看着他。纯黑的瞳孔比普通人的棕色多了一分暗墨，却空净透亮。

    真是个漂亮的孩子，老人恍惚地想着，一时忘了伸手，也忘了回话。

    长乐眼中担心更多了，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“老爷子的脚和手怕是扭了。”何天尧走到他身后，看了一眼说道。

    少年回头看他一眼，不带任何情绪，这个也算得上是罪魁祸首之一，若不是念在他给了自己灵泉空间，这次连他也不会放过。

    何天尧先是一顿，眼里划过亮光:“是你。”

    长乐惊讶，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，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，他环视四周，小贩们似乎很习惯这样的事，等平息了跟个没事人一样回到自己的摊位，倒了的就扶起来，坏了的也只是心道几分可惜就了了事。

    长乐把老人扶着靠在一个椅子上，在老人的坚持下没有去医馆，而是去请了大夫，最后才转身对还没走的何天尧说道:“你做的事你要负责。”

    何天尧不是个纨绔，也不和左雨灵一样任性，他思考到的确是有自己的责任，便正色问道:“要我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帮忙卖东西。”

    何天尧:“…………哈？”

    “听不懂么，卖糖画和糖人。”

    何天尧看着老人小摊上的东西，十分想收回自己方才的话。

    “敢后悔的话，”少年露出阴森森的笑，好似露出尖牙的毒蛇，“我就让你和那些人作伴。”

    忽然明白是谁做了的何天尧:……

    他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