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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7-6  (第2/4页)
不懂。    只是惶恐至极。    他忘了挣扎,只是迷惑性爱,迷惑整个世道,他月光下瑟缩发颤,勒红的手腕被粗绳绑得难以挣扎,他发抖地求,求身上的男人放过他。    敏感而脆弱的阴蒂被黑暗里的男人含住,高挺的鼻尖抵着湿润,嘴唇吹出的气递进发颤的花xue里,层层叠叠的媚rou受不了这种刺激,翕动起来。    越来越湿的液体打湿了臀部,顺着雪白瓷砖弄得粘腻起来。    他像是变成一团粘腻的白昼,只会起伏尖叫。    脑袋被按倒在地。    弱rou强食,适者生存,是自然法则。    谢陨星的脖子在半空无力地仰起,狂烈地挣动起来。    他有些狂乱了,开始混淆了现实与梦境,恍惚中看见爷爷牵着他走向亓老,那个男孩手指鼓捣着枪体模型,在大人高声的谈笑里,瞥来冷漠一眼。    “你是谁?滚开。”    明明一同长大,可是注定了一个站在聚光灯下,一个在黑暗里丑陋地苟活。    谢陨星的牙齿打颤,听不清是谁在说话。    “爷爷,我做到了,我成为他最好的朋友,我保护了mama,我是个男子汉。”    “陨星,这辈子你都不要再碰这些。”    “你看,他来了。”    谢陨星忽然剧烈地笑了起来,他很久没有这样开怀了,只是手背青筋爆出,指骨攥得苍白。    好似听到了蟑螂爬过草席时窸窣的切割声,切开皮rou,渴饮底下冰凉一片的血,所有的动静都渐渐轻了,靠近,又远离,它们都在说,他曾经所做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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