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谣看着她坐上一辆车的后座,直到车子驶离大门,看不见踪影他才回过神。这种姿态,他在上一世已经看了太多,现在居然有了种果然如此的感觉。
他转头看向沈延均,见男人正在低头看着他,佟谣冲他弯弯眉毛,无所谓地笑笑。
第二天,照样是早起拍戏。佟谣这两天吊威亚的戏特别多,一天下来两条腿一直打颤发抖,洗澡的时候还特别疼,这细细麻麻的痛让他晚上特别不安生,他不安生,苦的人就是沈延均。
“来,涂药。”沈延均从包里拿出一支软膏,坐在床边,“我以前就用这个,很好用。”
如果让佟谣一个人在房间里,他现在早就已经自己抹药,自己躲在被子里哼唧两声睡着了,哪里会是现在这副扭捏还难受的样子。
但你永远都不知道,在恋爱之后,人的脑子会不会被僵尸吃掉一大块。
佟谣皱着眉头从被窝里钻出来:“不行,我看不见,我会抹到别的地方。”
沈延均打开药膏的盖子:“那我来帮你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