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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，人体艺术不是总要画一下那个什么吗？”苏顾想了想，迟疑了好一会儿，“我现在可以做你的裸模了。”

    黎塞留不说话，苏顾讪讪笑了一下。黎塞留心想胡德没有说错，自己提督还真是闷sao，她自然不会让苏顾尴尬、难堪了，她说道：“那提督就摆一个的造型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就那个造型，我喜欢。”苏顾一下恢复了，又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，太嬉皮笑脸了，他沉默了一下，只见黎塞留下意识转动着誓约之戒，他说道，“誓约之戒已经有了，对戒还要再买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苏顾说道：“对了，还有婚纱也要买，黎姐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买了婚纱，又要拜托基洛夫拍照了，然后你墙上的那些油画要撤掉，换成婚纱照、结婚照。”苏顾说，“我想起来了，以前想过好几次了，我们可以试一试那个，叫做什么名字，好像是军剑拱门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美系的军事婚礼习俗吧。”

    嘴上是那么说，黎塞留心想，丰盛的菜肴、硕大的蛋糕、洁白的婚纱还有笔挺的礼服，踩着婚礼进行曲曲调，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缓缓走向舞台，深情相拥当然很棒了。但是作为军人，作为提督和舰娘算是海军了，那就需要军剑拱门了。

    曾经想过许多次，在教堂最底一层台阶，持剑者以正常间隙站成两列，两两相对，随着一声“Officers，Draw Swords”军剑出鞘，轻轻地举起，剑尖两两相碰。又一声“I Swords”持剑者手腕迅速翻转，使剑刃向上，自己挽着提督……

    苏顾说：“黎塞留算是半个美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