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判断，沈煜启十之八九受伤了。”

    陆峥搅拌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，只是下一刻他又恢复了正常，陆峥垂眼看着手里的调羹，眼神深邃暗涌，让人看不清内里的情绪，语气却十分镇定，镇定得不像先前那个焦急打探消息寻找两人的陆峥。

    “只要没有看到尸首，你们就不要停下，给我——继续找！还有，加大力度，把范围缩小，行动再迅速一点，我不想每次都听到同样的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着手在办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联系陆风，他手底下的狗仔嗅觉灵敏，或许他们有什么发现，你们两个练手，我希望能在下次见面的时候给我一个准确的地点。”

    古潜渊抿嘴，眉间的褶皱绝不比陆峥少，“嗯，一定。还有顾城，我暂时没有他的消息，不过看起来应该没事。”

    陆峥闭眼，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，仔细一听还可以听见隔着老远的一对情侣说的悄悄话。

    忽然他又开口打破了这个短暂的平静，“试试从他们的朋友身上下手，如果还是不行……你们就盯着沈青云……这样，干脆双管齐下，两边一起来。”

    古潜渊捏紧拳头，嗓音低哑暗沉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陆峥深深吐了一口气，嘴唇轻动，吐出了几个字，“真是欠你们的……”声音很小，小得连坐在近旁的古潜渊也没有听见其中的内容。

    艺术节那天，天气暗沉，空中的黑云整片整片地聚在半空，似乎是要将整个大地笼罩在它的羽翼之下，只是即便是这样的天气，也浇不灭众人的热情。

    在露天的大厅中间搭建起一个华丽精致的舞台，四周用几块大的横幅围起，还挂着许多气球彩带，浪漫地像是童话里公主和王子碰面的场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