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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水。”像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，林书好伸手拉回慕容司，从他身上越过然后跳下床去。“你躺着吧，早起的风也凉，可别又染了风寒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...”慕容司捂住嘴轻咳了两声，也不和她争，大抵平日里也是被别人伺候惯了的，所以对林书好这样的提议觉得理所当然，不过这样的理所当然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，差不多就是眨个眼的功夫，他便听见了外堂一声响亮的脆响。“书好？”

    慕容司试探的喊了一声，堂外无人回应。

    “咳咳...”他伸手拿过架子上的披风，盖在自己身上后才跨步走了出去，他的头是每天早晨这个时候都会痛的，像是固定了时间一般的毛病，强忍着这阵眩晕感，刚一绕过后堂的屏风，就看见林书好蹲在地上，手忙脚乱的捡着一地陶瓷碎片，看这模样，像是摔了陶茶壶。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不是故意，我只是想拿这个壶给你倒杯水，谁知道这里头茶水是满的，太重了，我拿不住。”林书好说话的时候，还无意的露出了自己被碎片划破的几根手指来。

    慕容司皱了皱眉，然后伸手拉起她来。“碎了就碎了，不用捡，手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划破了都不疼？”

    “这点儿疼算什么？割在我手上跟挠痒痒似得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胡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胡说，从小到大我也没别的本事，就是抗疼抗痛，这几道小口子不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不怕疼不怕痛...那你昨晚上哭什么？”慕容司宠溺伸手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。

    “我没哭。”

    “哭了，你自己去看，枕头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