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璃笑道:“卫国公世子一曲曾让永苍皇与永苍皇后潸然泪下,曾誉为永苍一绝。”
白雅看了眼对面的白谦,抿了抿唇,在南庄那两年她广读杂书,知道乃永苍一才子所作,叙说的是百姓冬日抗寒的故事。曲风多变,在强调寒冬严峻的同时赞扬了永苍百姓抗寒的大无畏精神。
然而白谦是文澜人,曲在永苍可以说是入乡随俗,在文澜却是大大不妥。永苍与文澜素来不和,白谦怎能称赞永苍百姓?四皇子此言不安好心。
果然,皇帝脸色微沉:“能让永苍皇族潸然泪下,确实了得,如此便来一曲吧。”
宫宴向来由后院主导,也不是没有男人参演过,只是皇上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。如此轻飘,不似恩典,更似折辱,众人神色各异。
这四皇子不应是与白谦一伙的吗?怎会如此……说得好听一些是别出心裁,说得不好听那便是坑人。
白雅看向端坐如莲一斟一酌自带淡薄的人,觉得他不该承受此等侮辱。
然而白谦极为淡定地起身,一脸从容地把腰间的萧取下,道:“臣……”
然而不待他说完,突然“嘭”一声传来,竟是杯子砸地的声音。
琉璃眼随着杯子转了几圈,眼睁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