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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。”太子恭敬地对圣人行礼，将一些重要的折子，先拟了自己的意见，呈给圣人，再听圣人的讲解。个别的地方，他还与圣人讨论。父子一起做事，气氛祥和，虽慢，但圣人教导儿子，看儿子理解得快，还能有自己的见解，心里也舒爽。

    批过重要的折子，圣人就说：“成贤，余下这些，朕慢慢批。你去忙那事儿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父皇。”

    太子给圣人行礼告辞。

    圣人看着御案上堆积的、留给自己做的工作，摇摇头，拈起笔，一份份地、专注地看起来。不到一个时辰，他就开始耸肩、摇头，左右晃晃僵硬的腰部。梁九立即过来，伸手给圣人按摩肩膀。

    “老啦，”圣人满是感慨地叹息，“才这么会儿，就觉得肩膀僵硬，脖子酸痛了。”

    “圣人哪里是老了。”梁九赶紧笑着答道，“圣人分明是平日里，有太子替您做啦，如今自己再做，就哪里都不舒服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老货，倒是什么都知道的清楚。”圣人心里得意，嘴上装样子啐梁九，嫌他掀了自己的底。

    梁九笑笑，手上加力，按了有半柱香，才退了下去。他又给圣人换了一盏热茶，然后又恢复木雕泥塑的模样，在御案的不远处，垂头敛手地立着了。

    圣人喝了几口热茶，复又拈笔，批阅折子。

    其实对于女人缠足的成因，太子他心里明白的很，最初是女人好美。缠过的脚，纤细修长，跳舞美丽，就如现代女人的高跟鞋，束身衣等。但是缠足发展到扭曲，要缠出三寸金莲，这已经就不是最初的、简单的爱美了。这里夹杂了许多孱弱的男人，说不出口的私欲。

    缠足的女人，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