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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问：“我哪儿不对劲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跟高扬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跟高扬什么事都没有。”她否认得太快，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。

    “那么激动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没激动。”她不自然地咳嗽两声。

    “自从咱俩到事务所上班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坐在一起聊聊了吧？”肖蓉拍拍身边的沙发，“过来坐，咱们今天好好聊聊。”

    她走过去，在肖蓉旁边坐下，“聊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聊聊工作呗！”肖蓉靠在沙发上，望着天花板，“我现在在四大这边频繁出差，加班加点，没有周末，一个月税后能拿到七千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她也靠在沙发上，和肖蓉一起盯着天花板，“我没有你那么多，之前一直不算正式的审计助理，到手也就四千。从下个月开始，我可以拿绩效，但绩效是半年一发，我也不确定到底能有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拿绩效，我们是拿固定工资和出差加班补贴，最后算下来，其实也差不了太多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听事务所里的同事说过，四大的工资算下来并不比内资所高。”

    “多多。”肖蓉转头看她，“你底稿做到哪一块了？”

    “投资与筹资循环啊，但是还没有完全弄懂。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做到这个了？”肖蓉语带惊讶，“这么快呀？”

    “快吗？”她眨眨眼，“我已经是部门里最慢的一个了，跟我同时期进部门的一个男生，清华毕业的，已经把这部分吃透，升成审计员了。”

    肖蓉眼底闪过一抹又妒又悔的神情，“真想不到，你在立华事务所的审计一部成长得这么快，我现在只能做往来科目的底稿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