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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额头相贴，放任向导进入自己的意识海。

    霍宁的浅层意识一如既往的喧嚣，其中有一抹巨大的炸开的香槟色持久存在着，图尔斯心知这是霍宁想展示给自己看的记忆，一头扎了进去。巨大的身体没入香槟色的漩涡，周遭是杂乱的交谈声、气味和光影。随着他深入已经成型的长期记忆，那些混杂在一起的感官反馈彼此分离，最终形成图尔斯记忆中那个衣香鬓影的夜晚。

    霍宁的二十二岁生日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的角色中图尔斯的存在感比霍宁稍强，对于久居幕后的霍少爷，剧本中只有一句侧面描写，借他人之口讲述关于暖洋星霍家的家主和他的管家不清不楚的关系，因此霍宁在这个世界的生日就是他在现实世界的生日——系统抽调了霍宁的资料填充了剧情的空白。

    即便霍宁不管事，他毕竟还担着暖洋星霍家家主的头衔，因此他的生日宴别无选择地变成了一个权力与利益交换的宴席。衣冠楚楚的男女举着酒杯在大厅中闲逛交谈，难得见一面的霍少爷穿着得体的西装礼貌微笑，一旁的图管家站在他背后半步，寸步不离。暖洋星霍家人数虽少，但海鳝图尔斯的凶戾在这片星域都是出了名的，因此这场宴会没人搅事，和平安宁地落下帷幕。

    十点刚过，对许多人来说才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，图管家便借着“我家少爷要早睡”的名义开始赶人，其他人也十分识相，自觉地纷纷告辞离开。图尔斯送完了最后一位客人，返回大厅，霍宁在金碧辉煌的大厅内等他。在他的记忆里，穿着燕尾服的图尔斯走过大门，大步来到他面前。霍宁咬了咬嘴唇，摸上自己西装外套上的纽扣。图尔斯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