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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苏寒接过周意茹递过来的手机，问池敛：“孩子，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事跟我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池敛轻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一秒后，他开口道：“我去上课，今天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音一落，这边认真听他说话的苏寒明显怔了一下。

    从来不给他打电话的外甥难得的一通电话过来，是为了说这事儿？而且，主动给人上课真的不是这孩子一贯的风格，上个星期池敛帮他代课就已经够让他们两夫妻惊讶了。

    苏寒不确定地问了句：“姜诱？”

    池敛此刻正坐在山地车上，他一边长腿闲散地撑地，另一边踏在脚踏板上。

    他微弓着腰，右手手肘懒散地搭在车头，骨节清晰的左手则将手机轻搭在耳廓上。

    她的名字被姨丈明显带着疑惑的声音捎带了过来，透过听筒钻进他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想起这丫头昨晚在自己蹦蹦跳跳的样子，池敛觉得有点好笑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毫不犹豫地回了话。

    一会儿后，他笃定地说。

    “姜诱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姜诱今天没有穿校服，她今天穿着上个星期六池敛去给她上课那天穿的衣服，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热裤。

    姜诱下了出租车后觑着旁边的一块树荫躲了进去。

    她长得好看，腿又白皙笔直得让人移不开眼，旁边路过的人即使步履匆忙，目光还是会被她吸引了过去。

    姜诱一向不惧别人的目光，没有丝毫不自在，她将背后的书包卸下来，拉开拉链后从内层拿出了手机。

    天还早，天空呈现出清透的淡蓝色，上头飘着几朵缥缈似雾的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