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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容色出挑的青年，导演心情复杂。

    戚白茶问：“刚才那些事，都录下来了？”

    秦以柔弹钢琴曲的事，他播放孟星视频的事，他讲出秦以柔盗曲真相和真正创作历程的事，全部被拍摄中的摄像机录了下来。

    导演下意识回答：“录下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戚白茶颔首：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导演惊悚道：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戚白茶说：“传网上。”

    还有秦以柔偷曲谱的视频，孟星即兴演奏的视频，都一并打包上传。

    他要予加害者惩戒与绝望，还受害者清白与荣光，给局外者事实与真相。

    导演急忙道：“不行，节目内容不能流出，而且这事还得跟经纪公司那边商量，不能擅作主张，我也没有话语权，反正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他也没了话。

    一双眼睛瞪得老大。

    戚白茶修长的手指搭上桌面，根根纤白漂亮。

    导演一眼就看到无名指上那枚戒指。

    那颗登过报纸，上过电视，在互联网上疯传，华国首富送给他爱人的鲛人泪……

    “我先生是节目最大投资方。”戚白茶垂眼看他，“你听他的，他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知道谁有话语权了么？”

    第38章舆论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导演望了望青年清隽的脸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