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恋爱（R (第5/10页)

搅着少年对性向的些许困惑和苦涩，是青绿的没去皮的柑橘味道。

    但现实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几个月后寻州川如愿考上了要去的高中，但由于不想和小蔡老师分开反而求mama继续让他补习，寻mama也很喜欢这个年轻人，家境也还宽裕没多想就答应了。

    恰好彼时她在谈一场新的恋情——她总是在琢磨要给儿子找个新爸爸的，于是有一天，寻州川跟mama说他晚上去蔡老师家吃饭，老师要做手工披萨给他吃，听说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呢。

    寻家是很普通的中式家庭，家里没有烤箱只有微波炉，披萨只在外面快餐店里吃过。

    当家长的和老师确定地点，和儿子约好了回家时间，寻州川就去了。

    寻mama则去和新男友约会，她那时候也就四十出头，风韵犹存都不足以形容，寻州川长得像她，看他都知道他mama年轻时多漂亮。

    约会的时间总是很快，回过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，寻mama回到家，发现儿子已经进了房间，她开门一看，小朋友关着灯缩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。

    “六儿，睡了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母亲的直觉总是很敏锐：“怎么，玩得不开心？”

    “没啊，就是玩累了困。”她儿子回答。

    mama也没有深究，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殊不知，寻州川那天，是人生中第一次开荤。

    他十五岁，在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男人家里吃晚饭。

    这个年纪的单身男性，租住的房子都很小，开门就是客厅，和多年后寻州川租住的公寓一样没有餐桌，在客厅的沙发茶几凑合吃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