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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之间的种种风浪而改变。我对你的心，如明月。

    还未踏出这间房，忽然，一支箭矢飞速扎在我脚前的地面上。眼中惊惶一晃而过，我刹那间抬头、转身，只见箭矢从四面八方，穿过窗户射进这间屋子里来！

    “jiejie！”榻边，粉蝶大喊一声，整个人扑在翠翘身上，把她整个身体遮的严严实实，飞来的箭矢一支支射在她身上，惨叫连连，身子却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紫衣和橙浅一面慌乱一面躲避，两人一起跌倒在地，橙浅腿上中了一箭，血流不止。

    “jiejie！”我拼尽全力跑过去，还未到她们近前，一支箭射中了我的背部。

    “姐……姐……”跪倒在地上，忍着痛，向前伸出手，却怎么也触及不到她们。我们之间，隔着箭矢如流。

    脑海中忽闪过曾经的画面，那些欢笑或泪水的回忆……一起说笑谈天，一起筹划着痛扁司空弈，一起坐船逃离金陵……

    “喵，喵！”危急关头，两声猫叫忽然冒不知从哪里出来。我瞪大了眼，不可置信地看见小白两眼凄厉地爬过去，蹭到粉蝶身旁，张大了嘴。

    “喵！”一声惨叫，殷红的血点如一粒红豆，从它小小软软的身子正中晕散开来，血顺着那雪白的皮毛留下。四爪失了力气，它绵软地从床榻边上跌落下去，渐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小白！”一声长戾，双泪骤然滑落。

    榻上，粉蝶背上已是扎满了箭矢，完好地护住下头翠翘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。橙浅和紫衣也已经倒下，粘稠的血液顺着身体姣好的曲线，缓缓流下，淌了满地。

    “粉蝶！橙浅！”我大呼着她们的名字，双腿一寸寸向前挪动，尤为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