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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，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陈然，你刚刚为什么生气。”

    陈然的眼神微黯，看到温朵和那个男生走在一起，他想都没想的冲过去，完全是本能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温朵这么问，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闭了闭眼睛，他把自己所有情绪都潜下去，再看向她的时候，那眼神波澜不惊。

    “没为什么。”他不想解释。

    “那你那个时候说的话，是认真的吗？”少女的声音里带着试探。

    “什么话，忘记了。”陈然冷声。

    温朵脸上的表情僵住，那颗跳动心渐渐熄灭。她喃喃般像是自言自语，“忘记了吗？”

    那她是刚刚是白高兴了一场？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此时脸上是什么表情，看向陈然的眼神中全是受伤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陈然...你不能这样。”她的声音有些绝望，湿冷的空气，快要把她整个人冻僵，她从来没有这么冷过。

    那种绝望的声音听在耳朵里，陈然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什么都没做，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，就像之前那样，她是她，自己是自己。

    当温朵那抽泣的声音传来时，他好像有点冷静不了了。

    插在裤兜里的手，紧了又紧，陈然终于选择了放弃。

    温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伤心，陈然好像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希望，每次都是自己满腔的热情，在他这里一点点的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她以为陈然打曹成益，是因为吃醋，所以那个时候她还是窃喜的。可是现在，她心底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她一直在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情，陈然永远都是毫不留情的推开她。

    她吸了吸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