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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：“我现在就这心态，你还不是一样，在这装少女。”

    柳新烟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颊，道：“我本来就是少女，我这一世本来就没满二十岁。不像你，只有一世。”

    黑袍顿时不服了，道：“你凭什么说我就这一世？你可以几世轮回，我就不行？”

    柳新烟眼神平静，道：“我去过巫山，棺材里没你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句话后，黑袍怒目圆睁，道：“原来是你扒了我的坟！”

    柳新烟道：“这有什么？要知道在伽蓝，你还差点要了我的命。”

    黑袍静静地看着柳新烟，柳新烟也在静静地看着她，一时间两人眼中都只剩下了彼此，却不见任何感情。

    是的，在这一瞬间，两人的眼神都失去了所有情绪，只剩下了绝对的冷漠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，黑袍叹了口气，道：“那一次是我对不起你，你要知道，我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
    柳新烟站了起来，道：“那时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，如果时间能重来一次，我还是不希望认识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，她就背对向了黑袍，算得上送客的意思。

    黑袍站了起来，理了理自己的双马尾，走了。

    她一边走在街上，一边看着被建筑边缘分隔得支离破碎的天空，不禁感叹道：“这么多年了，你还是这么不给人面子啊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星空，对于魔族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，即便有部分魔族能够飞行。

    而星空对于人族来说，却比魔族近很多，即便人族没有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