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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顾无忌拍了拍脑袋，拍出一串灰尘，豪气道：“当然是直接承认了。我顾无忌可是全都要的男人。债多了不愁，女人多了更不愁。我顾大少，天生就是横扫......”

    下一秒钟，顾无忌的豪言壮语戛然而止，碎梦刀的刀锋贴在了他的脖子上，泛着冷光。

    夏妍左手持刀，看着月色，冷冷道：“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顾无忌没有动，只是叹了口气，幽幽道：“小妍，这种事真的好难办啊。即便你把刀架我脖子上，把我一刀杀了，钉在棺材中，埋在土里，我也要说‘我谁都舍不得啊！’”

    夏妍看着顾无忌坚定且平静的眼神，收刀，有些气愤道：“理由！别说她们胸比我大！”

    顾无忌咧嘴一笑，道：“胸大只是其中一个......”

    “嗯？？？”

    夏妍美目一横，顾无忌连忙道：“胸大绝对不是主要理由，我这人胸盲，对胸大胸小没什么概念。我想说的是，我们白日里的出生入死，我和她们也经历过啊。没有她们，没有你，我都会觉得人生充满缺憾，一点也不完整。”

    是的，回想这么些年，没有夏妍、白露、柳新烟和三公主中任何一个人的话，他不会成为如今的自己。

    听着顾无忌的叙述，夏妍沉默了，用手杵着下巴，在月色下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剪影。

    罕见的，她没有把顾无忌一刀杀了，然后扔下悬崖的冲动，也没有把那几个女的都杀了独占顾无忌的冲动。

    明面上她是顾无忌一手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