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忌揉了揉鼻头，道：“不是所有天魔都会带来灾难吧？”

    柳新烟挑了挑眉，道：“样本太少，无法判断。”

    顾无忌道：“如果她能稳定住情绪，我会告诉她真相。我相信即便是天魔，也可以以人性的一面好好生活。”

    柳新烟道：“如果她控制不住自己呢？”

    顾无忌答道：“我会带着她远走高飞，不问世事。”

    柳新烟长长吐出口气，道：“我能说自己很心酸吗？刚刚还和我那样的男人，转眼就说要带着另一个女人远走高飞，实在是很伤人啊。”

    顾无忌眯着眼睛，有些内疚，又有些苦恼，道：“新烟，对不起。我想说的是，如果你也是这种情况的话，我也会带你远走高飞的。”

    柳新烟翻了个白眼，道：“你才是这种情况，你全家才是这种情况。”

    然后两人互相看着对方，都笑了。

    两人的笑容很有默契，又很轻松，仿佛是相依为命了很多年的亲人，很能理解对方的处境。

    有时候情人知己的最高境界，往往就如此了。

    柳新烟捋了捋自己耳畔的发丝，感叹道：“你这样想不失是一个蠢笨的办法，但是前提是，你得够强。顾无忌，你实在是太弱了，未成年的天魔你都压不住，要是夏妍成年了你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顾无忌俯下身子，贴近了柳新烟泛红的脸庞，道：“这不有你吗？再说了，她也是你女儿。”

    柳新烟露出了一抹笑容，很是妩媚动人，轻声道：“你变态啊！”

    “柳女侠，我修为这么弱，你不带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