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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起床的时间就和年轻人了，如果想要过得颓废一点，她能在床上躺一天。

    “之前田教授发给你的资料你看完了吗？”

    这就是阮襄觉得很不好的另一点，每天被逼着远程做研究，她有种用一部剧的投资钱把自己卖掉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六年，我不接触这些已经六年了，这个领域都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，你放过我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天赋让我没办法放手，而且，”莫衡停了一下，在阮襄认真的倾听中，他有低低一笑：“你知道我在这方面并不擅长，所以咱们刚好互补，这样一想不觉得很完美吗？”

    阮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完美个屁，心里在爆粗口，可她的耳根却是无法克制的泛起阵阵热度。

    真是……这个家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，最近总喜欢说这些似有若无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轻咳了一声，努力让自己从某种状态中脱离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等一下会试着看一下，不过你们的研发应该属于绝密吧？你确定就这样发给我没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电脑我离开前帮你做过防护，而且所有文件在进入你邮箱后的两小时都会自动被删除，至于你有我打包票，所以现在自然是没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好吧，人家已经将所有的细节都想到了，她还能说什么，老老实实的做包身工就对了。

    谈话围绕技术和研发又谈了进半个小时这才挂掉电话，阮襄看着黑掉的屏幕微微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除开那句微微有些撩拨的话，他们的对话还真没有半点激情，连老夫老妻都不想，只像合作愉快的伙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