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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有监控的。"

    说完在男人的胸口上示威般地锤了一下，发出毫无威慑力的"吧唧"声。

    聂渊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小锤子，冷着脸继续逼近。

    纪无欢被夺了"武器"，眼看着对方在暗中捏拳了，被吓得往后一退，背贴车窗无路可逃，缩缩脖子，作出视死如归的表情："......那要不，我让你打回来？"

    "哦？打回来？"男人玩味地看了看手中的小锤子。

    "嗯，你轻、轻点啊。"青年故作不在意地点头，可伸手护住小小皮的模样明显是委屈十足："我......我怕疼。"

    让人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纪无欢这人有时候真能让人气到牙痒痒，恨不得当场弄死他，但有的时候又实在是可爱到爆炸，加上长了张"无论做错了什么事都能被原谅"的脸，所以根本气不起来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，一边作出"视死如归"的表情逞强，一边又偷偷伸出一只手拉着男人的衣角，满脸无辜与讨好，眼巴巴的模样很惹人怜。

    纪无欢无师自通，从小就很懂得怎么去讨人喜欢，不管是纪老太、聂老爷子还是老师同学，又或者是后来的领导、同事、粉丝。

    这世上似乎就没有他哄不开心的人，就算是曾经的死对头，如今也是被吃得死死的了。

    磨人的小妖精，大概说得就是他这种人了吧？

    本来聂渊就没有真生气，此时再也绷不住了，扑哧一笑，用小锤子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，原谅了。

    "圆圆，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。"纪无欢皮多了，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没什么可信度，但还是很认真地凑过去在男人脸上吧唧亲了一口：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