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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    "把脸抬起来！"纪无欢直接动用暴力，强迫小胖墩把头抬起来，当看清他脸上表情的刹那，两人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满脸泪水，可他居然在笑！

    "哈哈哈哈哈......"小胖墩见暴露，也就不装了，他的笑声清脆，语气却变得阴阳怪气起来，眼神阴冷地盯着他："方钧，正直的大学霸啊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为什么就你还没死。"

    "？"

    "因为......"

    随着程响军一字一词说出真相，纪无欢一点都没有得到谜团答案的恍然，反而是整颗心都沉了下去，冰冷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他终于知道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被跳过。

    很简单，因为他拒绝了他的零食，拒绝了和他一起打游戏，拒绝了一起吃饭，考试的时候帮旁边的混混同学作弊，可曾经却拒绝过帮他作弊。

    狠狠地刺伤了他的玻璃心。

    "......你比他们还要让我讨厌！！直接死掉太便宜了，所以我要让你留到最后，看着那群虚伪的家伙一个个去死，你恐惧吗？害怕吗？哈哈哈！"说完这些，程响军倒像是彻底轻松了一般，开心地大笑起来："害怕？内疚？伤心？哈哈哈哈，这两天可装得累死我了，我才不怕呢，反正你们谁都活不了了！"

    "......"

    炎炎夏日，纪无欢却觉得背脊发凉，他曾经假设了无数种可能，但万万没想到，会是这样的理由。

    死亡顺序跳过他并非良心发现，而是更加歹毒的恶意。

    他要让方钧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好友们一个个的死去，无法阻止，无处躲藏，最终在极度的绝望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