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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玉软花柔 第25节  (第3/5页)
然摄人,可此刻自书上缓缓抬眸,定定望住她,便生一种无端的旖旎。    “我知殿下听懂了。”    他眼中明明,俱映出她芙蓉面上清纯的懵然无辜。    裴时行无奈微笑道:“殿下不怕,臣同你是夫妻,臣也只是想听听您怎么看待臣。”    还能怎么看?    她心下顿觉裴时行这问题问的很失水准。    却仍是像模像样地揖了个学生礼,不答反问:“裴卿今日真是像足了国子监夫子,学生眼下的确心生一问。”    “如卿方才所述,为何贤哲竟如此坚信,又要固守自己的主张?    “他们彼时沾沾自喜写上去、自以为能青史传名的东西,在今人见了都要骂一声愚蠢呢。    “何必露相。”    裴时行坐的端直,似一个真正的夫子一般,垂眸思量片刻,轻声应她道:    “取舍之道罢。殿下知臣眼下所为之事,或许在臣看不到的将来,如今举台阁枢机之智所生的许多举措,百年后也要被后人骂一声愚蠢。    “纵是辉耀于当世当时,日后久而衰腐,抑或物极必反,也总会有纪纲颓坠的那一日。    “届时,我成朽骨,又会有更光明的东西来兴替。    “可臣既于今时今日见了今人正在遭受的种种苦痛,便应当助之。    “这不是露相,只是可惜囿于此身此识,臣之所思亦会有许多疏漏,只能解一时之渴。    “譬如补船修橹,纵终有沉覆,也只好再楫一程罢了。”    “但即便在百世之后被骂一声愚蠢又何妨,我受下这骂名便受了。”    元承晚话是试探,听罢裴时行所言,却笑而不语。    她奉行治则仕乱则隐的推移之道,弘道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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