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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再说了。”小章摆摆手，既然警方很快就会掌握自己的罪证，小章也懒得像刚才那样申辩，大不了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：“没有付总，就没有开始。”

    冯明愣了下，这话如果是出自情侣之后，听着情意绵绵，让人感动，但却是两个男人，让冯明觉得有些怪怪的。

    看小章那淡然与看透一切的脸色，陈锋就觉得这件事情难办了，他知道小章是付斌收养的孤儿，对付斌一直像对自己父亲：“付斌虽然有恩于你，但你也要看对方的人品，值不值得你这么做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值得就可以了。”小章再次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冥顽不灵！陈锋气愤的拍了下桌子，又是这种死忠份子，看到小章这样子，陈锋脸色发生了剧烈变化，胸口都在不断起伏。

    呼吸变得有些不平稳，瞪了小章一眼，摔门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冯明吓了一跳：“陈锋是怎么回事？”在他的印象中，陈锋一向是很沉稳的，先前面对一点都不配合的孔亮，他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
    “好好看你的监控。”孟青君喝了声，深深看了小章一眼，也离开了这里。看着陈锋往楼上走去，她小跑着跟上去。

    来到楼顶，清寒的夜风吹打的陈锋衣服猎猎作响，看着夜幕之下的江北市那万家灯火的景象，他深深呼出一口气，躁动的情绪才稳定一点。

    “你又想起那件事了？”孟青君对陈锋的心思倒是十分了解，因为刚才发生的这一幕和陈锋先前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像了。

    先前处理韩倩案子的时候，周通也是这样，为了保护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