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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了笑。

    既然小虫子想演个天真无邪的角色，他就陪着他。

    小虫子喜欢看到别人临死前的恐惧。

    从他脸上感觉不到恐惧，小虫子就不会杀他。

    晚上。

    崔昀把小虫子哄睡着了，终于分出一些精力想白天的事。

    他好好梳理了一下和艾德里安的关系。

    很多年前，艾德里安带着酒气，告诉他那一天是他的生日后，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了一些。

    艾德里安不再是一副不服管教的状态，相反，还变得有一些粘人。

    第二天的早上，他起来做早饭的时候，少年就抱臂站在门口，看的不是锅里的食物，而是崔昀。

    少年的眼神有些奇怪，就像狼崽子盯着猎物的光芒。

    崔昀回头看去的时候，少年又移开目光，看着屋顶。

    有点欲盖弥彰。

    那时，崔昀总觉得大概是自己用自己的师德感化了这孩子，这小崽子终于肯听话了。

    后来有一次，在混乱的贫民窟，崔昀被一群混混堵在街口。

    那个混乱的时代，能躲则躲，不能躲只能靠拳头说话。

    崔昀和那些混混打了起来。

    但是对方人多势众，崔昀很快，就处于下风。

    就在对方一脚要踩在自己脑袋上的时候，那人突然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崔昀转头，就看到少年艾德里安逆光站着。

    那一次，崔昀看到了不一样的艾德里安。以前的艾德里安虽然桀骜不驯，但是始终透着优雅贵气，就是个优雅贵公子。而这次的艾德里安，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，扑向那些人，每次攻击都带着致命性，他的眼睛赤红，那狠戾的样子像是要吃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