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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课铃打了，荣栎说了句：“下午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一天枯燥的课上完之后，陆林和荣栎一起去吃饭了。

    “天天这么上真的苦逼。”陆林把头架在桌子上说。

    荣栎皱眉说：“起来，你也不嫌脏。”

    陆林爬起来说：“你和耿警官一直在联系吗？家长会也是他来的，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偶尔见一次。”

    荣栎喝着水随口说：“我现在住在他家。”

    陆林一口水差点呛到说：“住一起？你出去住了？那你怎么不来我家？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为了出去住才和他住一起的。”荣栎失笑。

    陆林扯纸擦了下嘴说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一直想叫你来我家住的，但是我怕你想一个人呆着所以想着再等等来着。”

    荣栎笑了一下说：“我现在挺好的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陆林看着荣栎沉默了半晌，说：“你总是说你挺好的，看起来也好像挺好的，但是我还是很担心。”

    荣栎愣了一下，然后笑着说：“担心什么？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，每天上学，休息，吃饭睡觉……多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没有说你不正常。”陆林摇摇头说，“只是，你让我觉得……你很压抑，你把自己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，摆出一副你很好的样子，你是做给谁看的？我们想了解你真实的情绪，不管是高兴还是痛苦。”陆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，“你把自己封闭起来了你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荣栎叹了口气，抬头直视着陆林说：“怎么才叫真实？嗯？每天痛哭流涕？还是自甘堕落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就是正常了吗？我封闭自己？”荣栎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