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平长安_分卷阅读195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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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195 (第1/4页)

    借势画下一支腊梅,只取黑墨,花开之处正是点点殷红。

    柔软的笔毛带着微凉的浓墨在身前游走,常年不见日光的肤色偏白,衬着黑墨惊艳程度比白宣有过之无不及。苏岑不敢低头,他知道自己的反应,也正如那两朵腊梅一般,芬芳吐蕊,颓靡地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笔锋一转,逆锋起笔,欲下先上,欲左先右,坚硬狼毫的锋势皆被展露,擦过细微处,有如针砭。

    苏岑肩头微缩,微一张口,自己都被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这语气不像婉拒,倒像求欢。

    “不画了行不行?”衣襟大敞任人采撷的样子苏岑觉得难堪,却又不好真跟李释对着干,谨小又慎微,可怜兮兮地像只求饶的小狐狸。

    “就好,”宁亲王不为所动,抬手蘸墨,运势洒下最后凌厉的一笔,从锁骨到胸前再到小腹,一根老枝将之前的一切贯通起来,老气横秋,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本以为是情|趣之作,却让人不舍得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苏岑甚至忘了呼吸。

    直到李释身上那股檀香味慢慢凑上来,将他吻醒,苏岑凝眉,不难看出心焦之态,“为什么画在身上?万一洗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李释声音低沉,带着蛊惑意味:“你比画好看。”

    苏大人兵败如山倒,心里软的一塌糊涂,蜻蜓点水似的吻过去,燃尽了两人最后一点理智。

    宁亲王目光陡然凶狠,一撩袍泽,片刻不待。

    房外山风呼啸,房内热汗淋漓,晕染了颓艳的腊梅,化作山形,化作雨势,最后皆随着凶悍的震颤淋漓而下。

    “不用怕,也不必怕,”苏岑只记得李释在他耳边轻声道,他抽搐着,颤抖着,粗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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