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门被人毫无预警地推开,一位身穿户外探拓服的年轻人探头步入。
由于是背光,看不清面孔。古森眯了眯眼,视线雷达般从上至下一扫。唔,身形不错。
来人没想到里面已经熄灯,吃力地四处找床位编号。想开灯又没寻摸着开关在哪儿。
古森失笑,抬手往窗边铝牌上敲了敲。
对方有点意外,却也没道谢,一声不吭地将肩头的超大徒步背包往高处一甩。又两下踢掉鞋子,窜到和古森同侧的上铺去了。
嗬,这利索劲儿。还不搭理人。
古森微哂,没太在意。
酷小哥上了床,悉悉索索地拉开冲锋裤中段拉链,卸下两条裤腿丢到角落。回过头,才发现忘记关门。赶紧探出一条腿去勾踏板,想借力跳下。
宽松的五分裤将小腿肌rou展现得恰到好处,又紧实又流畅,腿骨笔直修长,完完全全暴露在下铺的视野中。异常惹眼。
空气里微不可闻的一声轻响。有人把未燃烟支里的爆珠给捏炸了,散发出淡淡的清凉薄荷味。
cao,腿玩年。
推拉门上锁后,密闭的空间重新陷入黑暗。
头顶持续传来辗转反侧的动静,古森仍没在意。从行李箱里取出耳塞带上,抖开被子睡了。
火车继续前行。
第二天,天色渐亮。光线从遮阳帘的空隙里钻进来,将古森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