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喵”了一声从树下窜出，往他们那处跑去，见有生人又当即逃开了。

    褚行这才收回视线，不再过来。

    白白慢慢抬手捂着口鼻，根本不敢大声呼吸。

    “公子，丘丘你，放过沃，小的再也不敢乱所话了……”说书人说话含糊不清，那嘴似乎遭受了非人的虐待，语调颤抖，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恐惧战栗。

    秦质神色平静，眼前一片狼藉，他的衣冠却依旧整洁，只衣衫上沾染血迹，连眉眼都点着星星点点的血迹，看着颇有几分修罗模样。

    他静静看着那说书人，片刻后突然眉眼微弯，唇角微勾玩味一笑，“我做事从来都是讲道理的，你这般恳求，我也不能不近半点人情……这样，我问你一个问题，若是答的好便放你一条活路。”

    说书人闻言连连点头，眼中满是希冀。

    秦质看了眼酒馆，面色温和问道：“我刚头听你们提到这酒馆的掌柜娘子，那我就问一问你，她可曾求你放过她？”

    说书人呼吸急促，半晌忙诚惶诚恐回道：“求过……”

    秦质眉眼笑意越盛，语调温和轻道：“那你放过了吗？”

    说书人顿了一瞬，慌忙道：“放……放过了！”

    褚行挥剑出鞘，半弹出的剑鞘狠狠打着他已经血rou模糊的嘴上，说书人疼得哀嚎一声，忙改口说了真话道：“没有，我们把她杀了，扔……扔在酒窖里……”

    秦质闻言轻笑出声，“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，你既然这般能说会道，应该也是识文断字的，难道没听过己所不欲，勿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