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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
    “见笑了，有机会你也给我施展一下。”顾思语单手托腮，忽然敛起眉，“你这么游刃有余，以前应该谈过恋爱吧？”

    何天择的表情有了一瞬的凝固，他垂下眼眸，又重新抬眼直视顾思语：“是的。大学的时候交过女朋友，毕业的时候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顾思语肩膀松了下来。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的是哪种答案，而现在得到了自己猜想中的答案，倒是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好男人都是前女友教出来的。”顾思语轻笑。如果他没谈过恋爱，她不知道会不会又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滞销品。

    两人却开始各自低头无声地进食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顾思语才重新抬起头，开口说道：“过去的事情，如果我不问，你以后也不用特意告诉我。你对我也一样，虽然我没什么可说的，但你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何天择点头。

    饭后，何天择将碗简单冲洗了一下统一放进洗碗机。重新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顾思语的身边，默默地搂住她，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，轻声说了一句：“其实我一点也不游刃有余。”

    顾思语的鼻腔里全是何天择特有的清冽气息，仿佛有着薄荷的感觉，令她有些沉醉其中。“可你前后反差真的很大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我只是个俗人。”他说完，低头亲吻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顾思语还不是特别适应这种随时会出现的亲密举动，她轻轻推开何天择，“不要腻着我，想点别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要打游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