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熠诚头大了,平日母后跟自己说这些不当的话也就罢了,怎么今日还当着古道心的面说?
“母后!这不是顺着不顺着的问题,您就是在为难儿子!儿子已经将此事交给古大人打理,母后您却质疑古大人的安排,这也是对儿子的不信任,现在要是让儿子驳了古大人的决定,那不是天子戏言?”
若是平时,陆熠诚话说到这份上,容太后也就罢了。但今天有这么多人在这,容太后面上实在挂不住,便一步不肯退让,而且言辞还越来越激烈。
“君无戏言是不能改,若是皇帝一开始就听哀家的,不要把这事交给古道心,又哪里会有这么多麻烦?采薇和绮梅是两位舅母的娘家人,就是自家人,你连自家人都不能通融一下?”
陆熠诚咬紧牙关,沉默以对。
“太后,您这话实在有些不妥,”跟陆熠诚的焦头烂额相比,古道心一直气定神闲,“太后久居深宫,对外面的事情多不了解,陛下也是担心太后您被人蒙蔽,又或者是过于cao劳,才会将这件事交给微臣去办。微臣对外面比较了解,不了解的也能派人去查,而且以微臣的身份主持选秀,也不算是埋没了天家颜面。陛下这明明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,怎么在太后这,就好像成了不成熟的举动?难道太后您是这么看陛下的?”
“你!”太后想反驳,但是却不知道该从那一句切入,憋了好一会就出来两个字——“放肆!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