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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百二十五章 令有缓急,物有轻重  (第3/7页)
,打的土司土酋们,溃不成军,也总结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法子。    朱瞻墡看着罗炳忠欲言又止的神情,笑着说道:“有话你就说。”    罗炳忠俯首说道:“《国蓄》曰:夫民者信亲而死利,海内皆然。”    “《轻重乙》曰:“民,夺之则怒,予之则喜,民情固然。”    “《轻重甲》曰:为人君不能散积聚,调高下,分并财,君虽彊本趣耕,发草立币而无止,民犹若不足也。”    “与殿下所言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    朱瞻墡呆滞的看着罗炳忠,他就是治理贵州,有感而发,这里的土民多数未被王化,所以他以利为轴,但是他说的这些,居然被提前被人说了?    他疑惑的问道:“这谁说的?”    罗炳忠回答道:“管子。”    先秦论述,很多都不是一个人说的,一个人写的,几年之内写的。    比如管子,就是以推尊管仲之言行思想的集体创作,比如管子·侈靡篇的作者是周容子夏,写于西汉中期,但是都是一并附录《管子》。    朱瞻墡有些失望颓然,这原来早就有人说过了。    罗炳忠笑着说道:“殿下,礼曰:苟日新,日日新,又日新,这管子之论是总述,殿下这算是管子学派的新作啊,为何要失望呢?”    朱瞻墡眼睛一亮,就是这个道理,礼记都说要不断革新,尤其是这管学,多久没有推陈出新了?    他朱瞻墡此时的管学,道理想通,又有不同。    “孤还有发现。”朱瞻墡一边走一边说道:“天下资财分为三类,留供、固定、流动。”    “钱,乃是流动资财的一种,但是因为其又有储蓄劳动价值的功能,所以我们叫他一般等价物。”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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