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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而已。

    天道不是不想抹杀他，只是不能抹杀他而已。

    只因五行与盘古精血融合之时，靠的是他提供的灵力。若抹杀他，便也抹杀了天道自己。

    将混沌珠和天道绑在一根线上共存，这可真是胆大的做法，每次想起他都对曲昀佩服得五体投地，在那样的境地，保存自己已是不易，为什么还会想到这种念头？！

    想到此，姜南笑了笑，他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当初几人蜗居小别墅的时光，现在神仙到处都是，那些条条款款又回来了，简直烦死人了。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你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姜南没有转头，能够这个时候来找他只有一个人：“二郎，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晚了你还跑来这里，你就不怕我吃醋吗？”杨戬表示自己有些小情绪。

    ……所以时光真是一把杀猪刀，不过四十九年，他高冷威风凛凛的司法天神就变成了这样一个二皮脸，简直想退货。

    “不怕，你知道申公豹也在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一句话扫兴。

    当初他出火山口时，情绪实在太过激动，想通了来龙去脉知道是这货害了他和曲昀，心里顿时火气怎么都抑制不住，出口就要杀人。

    他从未杀过人，二十一世纪的素质教育从来约束着他，可以对人冷漠，却不能有杀害别人的心思。

    可是第一次，他起了杀心。

    当然，最后被杨戬拦住了，原因很能够说服他：“这般杀了他，岂非便宜了他！况且冤有头债有主，最有资格处理他的是曲昀，而非你我。”

    他一听，很有道理。当然，从小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