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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，为什么会落得现在这样的境地？”

    “我脑子里的记忆是虚假的，经历也是虚假的，你懂吗，懂吗！！”

    老和尚的那双眼睛像是可以窥破人心，穿过杜付元眼中的虹膜，直达他的灵魂深处。

    “施主反驳我是没有任何用处的，心魇心魇，先有的心，才有的魇，是与不是，答案皆在杜施主那里，不在老僧这里。”

    杜付元胸口起伏着，怒视老和尚的眼睛渐渐在呼吸的节奏中冷却。

    “我会找到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他冷冷道。

    老和尚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有人走得太远，他光吆喝两句，对方是听不到的。

    就算听到了，也未必愿意回头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，门开了。

    但是里面没有任何人出来。

    望着空无一人的黑漆漆的房间，外面众人的脸色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大师，这……”

    有人发问。

    老和尚缓缓道：

    “刚才进去之前，老僧已经告诉过诸位了，直面自己的心魇有很大的风险，一旦进去，未必还能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忏悔室是用来忏悔的，寻的是“心安”，而不是“生路”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想要为了“生路”而进入忏悔室，只怕未必能够如愿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人想要进入忏悔室进行忏悔吗，如果没有的话，诸位就该离开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剩下被杜付元带过来的三人面面相觑，都不愿意进入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