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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得及多说，黎黎从厕所出来了，要江杉为她擦屁股。

    江杉看了看电话，只好说，“宋先生，对不起，我现在有点急事，我几分钟后再给你打过去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好。”宋致炆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，但他有点不高兴，因为很少有人事比他重要。

    江杉挂了电话开始伺候黎黎，把她收拾好了，又抱黎黎去洗手，洗完又担心地问，“肚子痛吗，拉肚子吗？”

    黎黎摇头，把脸埋在他肩膀上，爱娇地叫他，“江哥哥，我能亲你一下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啊，但你不能随便亲别的大男生，也不能让别的大男生随便亲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mama说过。”

    于是江杉把脸凑给黎黎亲了。

    黎黎像得了便宜一样地又羞又开怀地笑。

    江杉牵着黎黎给宋致炆回了电话，“宋先生，刚才对不起了，你有什么事吗。”

    宋致炆没想到他变得这么客气了，不过他马上就调整了过来，“你钓到的鱼没带走，给你送过去吧。你住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了，但我今天都不会在家，我在外面，那鱼就放回湖里吧。真是麻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宋致炆有半分钟都没声音，然后说，“嗯，好。”

    宋致炆挂电话后心里不大爽快。怎么说呢，江杉客气礼貌后面是很明显的距离感。宋致炆倒不希望和谁都亲近，反而是他，他高高在上，是不易亲近的。

    但他亲自打电话的邀请和约会，几乎是没有人会不给面子的，但江杉的这种行为却很不给他面子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门口树荫下的桶，那条鱼还活得很悠然，他提了桶往厨房去，对厨师说，“做糖醋鲤鱼。”

    但宋致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