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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警察再次用质疑的口吻道：“说起沃尔沃，实际上监控画面里，我们还看到你先前一直开着车与那辆沃尔沃并肩而行，从拐上松柏路的第一个红绿灯开始，你跟了沃尔沃半个小时。而你的女伴则探出身体指着对方，像是在大骂。所以说你会撞上沃尔沃，根本就是在报复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杨小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警察：“怎么不回答？你与对方有私怨吧？杨小武，你最好是主动坦白一切，这对你只有好处，没坏处。还有，你的女伴指着沃尔沃司机都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杨小武：“……她只是喝醉了，发酒疯而已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306号病房。

    皮卡车司机：“路上行驶得好好的，他突然快速降低了车速，我反应不及，才一头撞了上去。那个时候我都被撞懵了，哪里还想到去踩刹车？所以你们才看到好像是我的车在顶着他的车走。”

    警察：“为什么你的车没挂车牌？”

    皮卡车司机：“车牌被人偷了，警察叔叔，不是我不想挂啊。我就是晚上开车出来去找朋友玩，晚上车少，我承认存在侥幸心理，该怎么罚都听您的。”

    警察：“你为什么会一直跟着那辆牧马人？”

    皮卡车司机：“警察叔叔，那辆车是我借的，我还没有找到工作。是那个人违反交通规则，在路中央突然急刹，这才害得我的车被撞坏了，我肯定得找他理赔啊。谁知道他妈的想跑，我气不过，才一直追着他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名警察做完了笔录离开402房，一边往电梯口走，一边低声讨论案情。

    “我看这起交通事故，整个过程多半是这样子的：先是那辆牧马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