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厄！陈潇捂住脸，声音颤抖且有点哭腔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？哦，亲爱的，这种回答也未免太敷衍了，但无所谓，”奈亚猩红的眼睛变得如血般粘稠，“重点是……代价。”

    “即使是神也要为此付出代价。”

    陈潇看着奈亚温柔的笑容，突然感觉比起最初见到祂的模样，是……她的错觉么？她感觉男人虚弱了一些，虽然只是一点点，可能像是没睡好，但的确有变化？

    “在你们的想象中既然已经无所不能了，那么代价什么的肯定也无所谓了吧，”奈亚敲了敲桌子，“你们学过物理么？宇宙中的能量是守恒的，哦，宝贝们不要我一提物理全员露出一副不想听的模样，科学跟艺术永远是分不开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教授！神学不就应该是更偏向魔法之类的么？”有个男学生举手起来提问。

    “我们如今的电、火、人工降雨之流放到古代也是神明才能做到的魔法、仙术，”奈亚打了个响指，“科学跟魔法也并不存在对立……”

    讨论氛围十分轻松愉快，一个小时不到的公开课立刻就过去了，陈潇浑浑噩噩了一整节课。

    脑袋很疼，记忆的碎片随着男人侃侃而谈的声音慢慢凝聚，她回忆起来了一小段，她想起来了！

    这时下课铃响了。

    “别忘了我布置的作业……还有，那位同学，我认为你对我的课程很有疑问，需要一些额外指导，到我办公室来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并没有特别引人注目，陈潇实在太普通了，比起前排那些容貌靓丽身材火辣穿着时尚的辣妹，陈潇戴着眼镜，穿的老土，实在不像要发生什么的样子。

    陈潇低着头慢慢走过去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