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毫无尊严 (第5/7页)

8倍速度播放离家第二天的录像

    早起的妻子，搀扶父亲进洗漱房洗脸刷牙，脸色羞红扶着脸色绷紧的父亲小便

    早饭后，搀扶父亲坐在按摩椅上看电视，妻子沙发上看书

    午饭后，搀扶坐沙发上看电视，父亲午睡，妻子也回卧室午睡

    下午三点左右父亲康复训练，休息好，搀扶父亲按摩椅看电视，妻子在阳台收衣服

    稍后父亲按了胸前的无线按钮，妻子搀扶父亲去洗漱房，久久不动，只有父亲不停的摇头

    我疑惑的点击鼠标，后退了一下，正常播放录像

    妻子搀扶着颤颤巍巍的父亲进了洗漱房后

    父亲歪头，喉咙里发出额……额的声音示意

    妻子：爸，怎么了？

    父亲还是歪头发出声音示意，眼睛左上移动示意

    妻子疑问的说：开窗？

    父亲点了点头

    拿着马扎的妻子站在顶上，玉手打开窗户，呼呼呼进来一阵风

    妻子：爸，现在天冷，开窗户干嘛

    父亲眼神点了点妻子，眼睛右边示意

    妻子：开门？

    父亲摇了摇头，还在示意

    妻子有些疑惑的问：那怎么了？……

    突然妻子顿住不语，看着父亲说：爸，你是想大便？

    父亲脸颊红了，也抽搐了下

    妻子笑了笑：以为怎么了呢

    说着走上前搀扶父亲走到马桶前，妻子红着脸伸出玉手拉扯父亲的裤子

    褪到膝盖处，蔫吧的小茄子无精打采一样耷拉着，此时父亲睁开紧闭的双眼，示意妻子

    妻子：爸，你是让我出去？

    父亲红着脸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