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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，一路向前驶去，他的愉悦感慢慢消失。他盯着窗外沉思，我能感受到他的位置离我越来越远。他在想什么？我不能问。当着Taylor能说点什么呢？

    “你从哪儿学会跳舞的？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他转过来看着我，飞速闪过的路灯模糊了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你真想知道？”他温柔地说。

    我的心沉下去了。现在我不想知道了，因为我猜得出……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勉强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罗宾逊太太很喜欢跳舞。”

    噢。最坏的猜测成真了。她把他教得很好，这个事实让我很郁闷。我没什么能教他的，我没有特长……

    “她一定是个好老师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他轻轻地说。

    我头皮都发麻了。她是不是享受过他还开朗的那段人生？在他变成这样之前？或者正是她把他变成这样？他有很可爱有趣的一面。想起在他怀里旋转着滑过客厅，翩翩起舞，我就不由自主地笑了，真想不到……而且，现在他身上还藏了我的内裤……

    还有游戏室。我本能地揉揉手腕——塑料勒得很痛。她教了他那么多——或者，毁了他那么多——这取决于你的看法。没有她，也许他也会变成这样。我突然意识到，我恨她，希望永远也不要遇到她，因为我知道，如果见到她，我会控制不住自己。我从来没有对别人有过这样强烈的憎恶，尤其是素未谋面的人。我向着窗外望去，掩饰起自己没来由的愤怒和醋意。

    思绪又飘回下午。在我的理解范围内，我明白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