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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饭，他坐到我身旁。天，又要有第三者在一边听我们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你买机票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，我回家就买——在网上买。”

    他摸摸下巴，胳膊撑在吧台上。

    “你钱够吗？”

    噢……不要……

    “够。”我努力做出耐心的样子，不让他觉得我是在跟小孩子对话。

    他挑起眉毛，做出怀疑的表情。该死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有钱，谢谢你。”我快速解释说。

    “我有架私人飞机。三天内都没有飞行任务，可以送你去。”

    我瞪着他。他有架飞机。我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对他翻白眼。我还想大笑，但我不敢，猜不到他现在情绪怎么样。

    “我们已经滥用过不少你公司的公物了。我不想继续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公司，我的飞机。”他听起来似乎有点受伤。噢……男人跟他们的破玩具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的提议，但我更想乘坐公共航班。”

    他看起来还想继续争论，但是忍住了。

    “随你。”他说。“你面试要做很多准备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你还不准备告诉我是哪家出版社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他笑了……终于笑了。

    “Swan小姐，我是个很有手段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Cullen先生，这点我很清楚。你又要跟踪我的手机了？”我挑起眉毛。

    “事实上，今天下午我会很忙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