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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允许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一次，他不想委屈学生一丝半毫。

    童谣面颊宛如胭脂落水，晕开绝美的红痕，粉唇上也不知是谁的口津，湿哒哒的：“我没有胡闹，江老师，我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，在海市是这样，今天在火车上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小，谣谣，你今年才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小了，放在古时候，她们都能有孩子了。”童谣截下他的话，眸色坚定。

    江一言不明白她的固执到底出于什么，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，能够优秀到让童谣这样几乎找不出缺陷的少女如此执着：“古时候是古时候，现在是现在。童谣，你现在接触的男孩子太少了，所以才会觉得我好。其实你看，这才是我生长的地方，最穷困的农村，家里就只有奶奶和我了，而且我现在也从国家队退役了，拿着的那点工资在海市过日子已经不容易。我……谣谣，你那么好，你有很好的哥哥，等你再长大些，他会帮你找到很好的男孩。我，我再过两个月就二十八岁了，怎么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在童谣的印象中，这个向来讷于言的大男人从来没一口气对她说过那么多话，而且字字句句都透着他清晰摆在自己面前的尊严，男人的尊严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就是喜欢你，不管你家里是不是富裕，我们以后都是可以一起承担的。我是有一个好哥哥，可他有他的人生，我有我的，他不能做我的主，我只知道，我喜欢你，一心一意只喜欢你。”童谣前所未有认真地说完，而后抬眸看他躲闪的目光，“江老师，我只想问一句，你喜欢我吗？”

    江一言翻滚了下喉结，每当紧张的时候，他都会这样，许久，才听见自己出声，低哑但清晰：“喜欢。”

    只短短两个字，童谣眼泪倏地就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