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竖药材也不能久放,各种布料皮子每季都有更新更好的,何必占了地方?
老侯爷大半生都被妻子压了一头,但好在他心胸开阔,知道自己能为有限,决策果断之上不如妻子,也不争锋,委委屈屈地答应了。迟疑了一会儿,试探着问,“我在江南还有两个庄子,都不大,几百顷的样子,每年收益倒是丰厚,不如添在里头?”
到时候晒嫁妆,多几块砖瓦的,闺女脸上也更光彩么。
知道他也是满腔慈父之心,老脸上都带了几分忐忑地看自己,霍老夫人也不知道是该气好,还是该笑好了,“这是什么时候攒下的私房?”
“哪里是私房?”老侯爷急了,连忙往外摘自己,“我就说你从来都理会家里的事情,这还是当年堂叔他们置下的,后来抄家时候被收了去。父亲承了爵位后,又被赐还的。”
老夫妻两个焦头烂额地替霍昀整理嫁妆,霍家二房夫妻终于也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京城。
老侯爷二子一女,两个儿子都是从武。老侯爷上折子让爵,祈恳回京的时候,也顺带着求了皇帝,允次子一并回京。
这也是无奈之举。次子与长子年纪相仿,能力相当,在军中也颇有威望。若是只如此,倒也罢了,老侯爷夫妻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