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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多年前？”春mama皱起了眉头，接着就笑了：“那至少现在也三四十岁了，下面那些姑娘倒是好些是这个岁楼的，你下去挑挑，有没有你要找的。”

    龙孝却摇了摇头：“是二十多年前被卖进绿蕉楼，最后被客人赎走，现在人已经死了。现在，我们只想确定是不是她。”

    春mama被说的都有些糊涂了：“二十多年前我还不是这里的老鸨，况且，楼里卖进卖出的姑娘没有上千也有几百，谁记得谁呀？”

    龙孝脸色一变，急道：“那以前的老鸨呢？你是什么时候买绿蕉楼的？”

    春mama眉头挑了一挑：“以前的鸨儿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龙孝的脸色更难看了，拳头紧握。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春mama哼了一声，“二十多年前我也在这个楼里。”

    龙孝一喜：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！”春mama点头，“十年前，上一个鸨儿老了，要把楼子卖掉，我没有姐妹们那样的好姿色，走不到别处。所以干脆就花毕生积蓄买下这个破楼，继续经营下去！哪里想到，近年县城里新开了家青楼，咱们的生意每况愈下，现在……也不过混口饭吃而已。”

    龙孝听着一阵激动，眼前这个mama是这楼子上来的，那很可能见过那个云姨娘。

    龙孝从袖里拿出那副画来，缓缓打开：“你看看，这人你认不认得？”

    春mama一愣，抬头望过去，接着就惊了，双眼瞪得大大的：“这不是那个……呃……叫什么来着？”

    春mama的反应，让龙孝很是欣喜，虽然说不出名字来，但显然春mama认得画中人。

    龙孝道：“她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