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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没一会，林灵就进来了。

    她还是依着从前规规矩矩地给尹月娥行了一礼，才在下首坐了。

    一向没脾气哪怕受宠时也依附她的林灵还像从前一样，这叫尹月娥心中舒服了些，道：“我们现在都是同样身份了，以后别给我见礼了，叫人挑错。”

    林灵腼腆一笑，道：“jiejie说哪里话，您有三皇子呢。陛下就是看皇子的面，也不会让您一直这样，哪能跟我们一样。？”

    这话正说到尹月娥心坎上，她脸上有了些笑意，道：“都说锦上添花易，雪中送炭难。难得你还叫我声jiejie，你的情我记着。”

    林灵劝慰道：“jiejie别难过，您的福气还在后头呢。不像我——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她竟一下涌出泪来，又赶紧拭去。而后有些讪讪然地道：“瞧我，这在jiejie面前说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尹月娥还当她又是被欺负了，当即追问道：“谁又欺负你了？”

    见林灵红了眼睛，又恨恨道：“这些人——你自己也是，性子实在太绵软了。就是陛下现在不见你了，你比起她们哪也不差怎么老叫她们欺负？”

    林灵摇头，她咬了咬嘴唇，似乎是下定了莫大决心豁出去一般。“jiejie，其实——其实陛下只宠幸过我几次，还事后都喝了药。”

    她望着尹月娥吃惊瞪大的眼神，接着一鼓作气说下去：“平时，我只是担了那个虚名。陛下根本就没碰我，我本来早就想同jiejie说，但实在太丢脸了。我开不了口，jiejie——”

    这一刹那，尹月娥只觉得从前那些说不出口的嫉妒和憎恨一下都烟消云散。她哽咽了一下，望着林灵含满泪水的眸子愧疚地道：“我不知道你从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