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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老师，你在听吗？”项霁一边说，一边勾起了顾涟的下巴，逼着对方正视自己。他其实很注意分寸，虽然把老师圈在了怀里，却没真碰对方，虽然老师纤白的手看起来就很适合握，趴在讲台上分发影印课本时略微撅起的翘臀一看就很好揉，他也都忍住了没下手。“在、在听……”顾涟机械性地点头，觉得应该赶紧说点什么摆脱危机，却是舌头打结，微张着嘴说不出话。“我喜欢老师，想做老师的男朋友……好不好？”目光扫过怀中人的唇瓣，项霁的眼神不觉一暗。他从来没主动表白过，都是男男女女扑上来，他觉得顺眼的就交往几周，随便玩玩，处腻了就分手，没一个真正深入——精神和rou体两方面——交流过的。然而第一次见到俊美文秀的顾老师，他就像是被雷打了似的，一见钟情、相见恨晚都不足以形容他当时的心情，虽然听起来很霸总很俗套，但项霁的第一反应就是——他是我的。“那个，我们是师生，不、不太合适吧？”下巴被捏住的地方似乎在发热，顾涟的脸上泛起了一点红晕，眼见着项霁越凑越近，只要一转头两人就会吻上，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干爽的气息，赶忙搬出公序良俗，只怕会被强吻。尽管他只是个在读研究生来当助教，但目前二人也是师生关系，谈恋爱不合规矩。“老师不用把我当学生。”项霁微微一笑，覆着薄茧的指尖揉了揉对方微尖的下巴。他早知道顾老师是个老实人，或者说有点古板，也很中意这点，自然想好了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