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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对这位好友的母亲上下其手,捏乳摸xue,不亦乐乎。她阴xue上 方扁 (第12/33页)

…」

    「春雪,我……」我想进一步说些什么,只见她微微摇了摇头:「过去的事

    了。」

    我深深吸了口气,没有再提。两人沉默了会,春雪说:「还记得雪人吗?」

    我会意微笑。香港没有雪,但在圣诞节时,曾经有过人工制雪。那年我和春

    雪一道,大堆雪人,大玩雪球,那或许是我们在一起时最开心的时光了。

    所以她说雪人,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,一定是指「那次」的。只是香港无雪,

    人工制雪又很少见,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机会在一起碰上,所以这种经历,

    或许是我们唯一的,也是最后的了。

    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,笑着摇头说:「在香港,或许我们再也难在一起遇到

    下雪,但是在美国,雪很常见,年年冬天都会有很多。如果你喜欢雪,我们可以

    在美国玩个痛快。」

    春雪黯然道:「可是现在才说要带我去美国,已经晚了。」

    「不晚!」我说: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,他想做什么,要去哪里,只要

    听凭内心,就已是足够。」

    「可我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了。」春雪轻声说。

    「有什么不同,你不还是春雪吗?」我装作惊讶的反问。

    她似乎开心了些,冲我作了个鬼脸,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我们这样聊着天,喝着酒,不知不觉已是微醺。我站起身,拉她起来:「走,

    说好要共舞赔罪,不舞哪能销罪?」

    「你不是销罪,你是借醉,在借醉装疯。」春雪笑着,嘴上这么说,却还是

    依言起身,和我步入舞池。

    我们在一群年轻男女中间,相拥而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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