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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瑾元的背影，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干净，程瑜安蹲下来，揉了揉桑榆的脸。“就剩下我们两个了，你开心吗？”

    “汪汪。”桑榆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也挺开心的。”拉着狗链，程瑜安走出了机场。

    他的车呢？

   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，为了安瑾元的低调作风，他今天是开的路虎过来的。路虎的底盘很高，怕他家主子说自己虐待他，程瑜安是亲手把桑榆抱上车的。

    把车窗打开，一只手撑在窗框上，程瑜安用一只手掌方向盘，还放了歌。“这风吹得一边都不爽，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“汪汪。”

    “问你什么都只知道汪汪，你就不能回点其他的吗。”

    “汪汪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是跟你主人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说得好听点是在和爱狗交流感情，其实就是在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热水已经放好了，把桑榆安顿它之前的窝后，程瑜安进了浴室。带上发膜，玫瑰味的香薰，自然还不少了一点莫扎特，很舒服地眯了眯眼，程瑜安十分享受地躺在温水里。这个浴缸，又或者是浴池，装了恒温器，温度恰恰好。

    眼睛挣扎着，程瑜安揉了揉眼睛，站起身，哗啦啦的水声。把发膜取下来，程瑜安随随便便地裹了一条浴巾在身上。闭着眼洗脸刷牙，再半睁着眼穿衣服。

    指针已经指到八点了，十点的时候得去拍杂志。

    桑榆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，程瑜安还是昏昏沉沉地样子，赤脚走在地毯上。从冰箱里边拿了一包红豆味的土司，还有一罐橘子果酱。把果酱涂抹均匀，再拿出一片土司盖在上面，程瑜安大口大口地吃完了早餐。

    拿出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