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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黑无常黑着脸：“他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果然谪仙和面瘫勾魂使者是聊不来的。

    “你和南漓大人是什么关系？”张宸宁有点尴尬，刚想走时却被叫住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张宸宁很意外这位黑无常大人居然会问他问题，只不过这个问题嘛，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朋友？算不上。未来连襟？八字还没一撇。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？”黑脸面瘫继续面无表情地转动着手里的镰刀刀柄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是我妻妹的男朋友。”这样总行了吧？张宸宁笑得温和。

    “你妻妹？”黑无常皱眉，后又舒展，“看来他是玩真的。”

    张宸宁看他一副了然的样子，心里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：“呃……我能问问您为什么这么问吗？”

    黑无常沉默了，一双沉稳无波的眸子盯着张宸宁看起来。

    一分钟过去了。

    又是一分钟过去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张宸宁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，想直接告辞的时候，某面瘫终于开了尊口。

    “他在你身上留了保命术法，关键时刻能够保你一命。若是没有什么大灾，也能延长你原本的寿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张宸宁万万没想到，那一位自己开始也不知道其具体身份的妖族大人物，居然会保护他一个凡人。难道是为了娇娇？

    张宸宁虽然不赞同叔公对妖类的极端看法，但妖族一向冷漠自私，对人命都没有什么同情心。他嘴上说想让傅南厉与娇娇有个好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