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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0  (第3/4页)
得不依墙困坐,只觉五脏六腑搅烂了一般的疼,心下尤痛。此情此景下,他家忠驴吭哧着直往他头上拱,状若宽慰,颇惹人伤感。    “我倒楣就罢了,连累你与我共患难。”    正说着,听到外头响动,马蹄声,脚步声,一双迭一双。    他起身时两眼一黑,耳边嗡嗡作响,扶墙歇了一会,方能举步向外。    天下最可怜,莫过于无人能容。    他却不是最可怜。    你道他一出门看到了谁?    正是庾定胥!    一个又凄又苦,一个朗身玉立,相顾半晌。    “庾定胥……”    是张紊哭了出来。    庾定胥疾步上前,紧紧将他一揽,“好了好了。”    张舒叔在他后头牵着两匹马,热得一头大汗,心里阵阵伤心,几乎要同他一齐哭了。    所谓柳暗花明,是绝处逢生,苦尽甘来。    张紊醒时,庾定胥就端正坐在一旁,两手置于膝上,面无表情看着他。    “表哥。”    庾定胥从小到大,是头一回见他这般老实,老实得人无所适从,“张舒叔来找的我。”    张紊坐起来,“……他人哪里去了?”    “回家了。”    “……是了,他爹娘管他管得紧。”    庾定胥抬手倒了茶,张紊接了,温在手里,虽说神色依旧落拓,相较之前,好了不少,“你先同我回绍兴府。”    张紊抬首看他,“那我家这边?”    “我会想法子。”    “我……这些天里……张紊能倚靠的,只有表哥了。”一字一句,艰难得很。    庾定胥起身,依旧不行于色,淡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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